“啊!”

    “爹啊,孩儿这是又做了什么,何以至于这般暴揍啊?”

    “疼啊!”

    “太疼了!”

    定国公府,高长文双手被绑住,整个人被吊在树上。

    正前方,高峰手持藤条,正一鞭子又一鞭子的往上抽。

    每抽一次,都伴随着一声惨叫。

    高林远在一旁出声道,“大哥,你这样不行,这样抽肯定是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高长文闻言,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。

    他赶忙道,“父亲大人,二叔说的对,这样是不行的,会抽坏的,二叔你快劝劝父亲大人!”

    但只见高林远道,“大哥,你这抽的太轻了,这能让他长教训吗?”

    “弟自幼习武,让弟来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。

    高长文整个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“二叔,不可啊!”

    下一秒。

    高林远的鞭子就狠狠的朝着高长文招呼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高长文的惨叫声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以往的挨揍他都认了,毕竟每一次都有原因,比如娶公狗,比如让高峰晚上别走夜路,否则迟早给他两板砖。

    但这次,他做了什么?

    死也得死一个明白吧?

    很快,高林远告知了高长文原因,这让高长文眼珠子一瞪。

    “下药?”

    “爹,二叔,此事绝对没有啊!”

    高峰背负双手,冷声道,“孽畜,如此劲头的泻药,除了你还有何人?”

    “还敢狡辩?”

    高长文心态崩了。

    “爹,孩儿真没有啊!”

    “冤枉啊!”

    但陡然间,高长文浑身一颤,眼珠子猛然睁大,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。

    满院的鸡屎,生死不知的大公鸡,极其心虚的高灵……

    他赶忙叫道,“父亲大人,二叔,是灵儿,是灵儿干的啊!”

    “今早灵儿才说昨天大公鸡啄她,所以给大公鸡下了泻药,用的什么来着……对,蒜缸,爹你们是不是用了这蒜缸?”

    高长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