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丢入嘴里,随后嘿嘿一笑道。

    “竹子阴气重,被誉为“鬼怖木”,自然容易招脏东西,你说会不会有损文运?”

    “但老子一介屠夫,这损不损文运,跟我有个毛关系?反正老子可以大胆用,你们可就不一定了!”

    “掌柜的,结账!”

    说完,这名壮汉站起身,喊了一嗓子,随后消失在酒楼内,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。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,竹纸昨日诞生,今日便有鬼怖木的传闻传出,这必是裴家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岂能信这荒谬传闻?”

    “后生,在我大乾,竹子真被誉为鬼怖木,这说法可不是杜撰的,但用竹子做的纸,会不会有损文运,这一点还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!”

    “信个卵,我信高大人!”

    “不错,我也信高大人!这必定是裴家搞出的诡计,太过拙劣了!”

    众人一阵出声,但除了有心之人的挑动,大部分人还是相信高阳的。

    但这一番话,却不可遏制的在他们的心中埋下了一颗深深的钉子。

    这颗钉子,难以拔出……

    几乎是同一时间,长安城的各大角落,在裴家全面的出手下。

    “鬼怖木”、有损文运的消息,不胫而走,席卷整个长安城。

    此事随着时间的流逝,在长安城内传的沸沸扬扬,掀起轩然大波。

    天字号房间。

    裴诚一身锦衣华袍,手中的文玩核桃搓的啪嗒作响。

    他哈哈大笑道,“不错不错,这活阎王的钞能力可真好用啊!”

    “舆论席卷之下,这活阎王只怕都绝望了吧?”

    “这都一上午没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裴诚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,不禁心情大好,十分畅快。

    现在偌大的长安城,鬼怖木与有损文运一出,几乎全都传遍了。

    “家主,可现在长安士子对有损文运一说,还有所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诸多士子……全都说这是我裴家的手段,是污蔑竹纸,这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裴家老仆面带忧愁,出声说道。

    裴诚一脸淡定,“这手段本就明显,有太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