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啊。
屋子里死冷,他没去抱柴点炕,硬生生冻了一夜,还有点感冒了。
他换了条棉裤,之前那条带血了,还多了个洞,肯定不能穿了。
穿完之后,张铁柱就出门了。
他要去找王大仙,想办法化解这件事。
其实按照那黄皮子的说法,他感觉该先去找他爷爷的!
似乎他爷爷知道点什么。
但他爷爷住山上的农场里,太远了。
现在张铁柱心急。
东北腊月天的清晨是最冷的。
用冻死狗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张铁柱走路一瘸一拐,
他家住南山,老王头住北山,走了半个多小时。
他终于到了王大仙家的院外。
这王大仙在镇子上很有名气,是个60多岁的老头。
之前张铁柱也来算过命。
但因为说的太难听,算到一半就张铁柱撂挑子走了。
"咚""咚""咚"
"咚""咚"
“开门!!”
“老王头,开门!!”
“”
张铁柱扯着嗓子开喊。
这家伙心急啊,根本不在乎什么扰民!
“谁啊,谁啊一大清早的!”
老王头骂骂咧咧的,身上披了件棉袄就出来了。
“我,你开门!”
张铁柱见到王大仙,顿时敲的更狠了。
“张大胆?”王大师一愣,走到院门口,没急着给他开门,而是隔着院门问道:“你来干啥?”
“救命,救命啊,老王头啊呸,王大师,我被一只黄皮子缠住了!”
张铁柱急忙说道。
老王头两鬓灰白,不过保养不错,不像60多岁的样子,他上下打量着张铁柱。
想不到啊这张铁柱也有这么害怕的时候!
要说五道沟谁最驴马蛋子!
张铁柱绝对排的上三甲之列!
“老王呸,王大师,你先放我进去啊。”
张铁柱背后叫老王头都习惯了。
现在有事求人家,一时间根本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