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就不好使,我就给忘了。”张有德尴尬笑道。
“我”
张铁柱想发飙。
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?
但这是他爷爷啊。
怎么发!
只能老老实实憋在心里了。
张铁柱对外人虽然又痞又混,但对待他爷爷可不会如此。
“咋的了,柱子,那黄皮子对你做啥了?”张有德又急忙问道。
“这个没啥。”
张铁柱叹了口气,想了想,又问道:“爷,当初那个大仙他还在吗?”
“早不在了,死多少年了。”
“唉,没事了我先走了。”张铁柱叹了口气。
他爷爷就是个庄稼汉能懂什么?
他原本还想问问那大仙在不,道行也许比老王头厉害,可能有别的办法。
但这
“这么快?”张有德道:“你不吃口热乎的再走?”
“不了爷。”
张铁柱微微摇头,他虽然很饿,但一点吃饭的欲望都没有。
目前来看。
他只有两条路。
1:供奉。
2:和黄皮子斗。
但按照老王头之前的说法,这黄皮子道行很高。
在老王头家里时莫名其妙就能震起来。
而且还迷惑了他,让他自己用刀扎大腿!
他得赶紧想办法处理了这件事。
从爷爷家离开后,张铁柱又回了小镇。
到镇上时都已经下午了。
他肚子早就咕噜噜叫了,但张铁柱一点吃饭的欲望都没有。
他直接去了好哥们刘黑子的单位。
他记得刘黑子之前便经常算卦,也许认识点高人呢?
说是单位。
其实都是在木器厂上班的。
一家木器厂几十个员工,干着苦逼的体力活。
张铁柱到了刘黑子的工厂,直接从车间里将刘黑子拉了出来。
“大胆,你干啥我还有活呢喂,喂!”
刘黑子急了,他是大锯手,工厂里没了他,一条流水线将近十个人就无法开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