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螯道场要走了!”有人小声说道。
那守城官不敢怠慢,急忙起身,隔着很远便大声问道:“敢问,是金螯道场的队伍么?”
张楚领着队伍稍稍一停,开口道:“不错。”
守城官急忙大喊道:“快开门!”
大门敞开,张楚的队伍浩浩荡荡,朝着垂星城走去。
而张楚的队伍刚刚路过,他便感觉到,那守城官有小动作。
此时张楚回头,发现那守城官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,正在小声哀求一个金螯道场的女弟子。
“这位仙姑,求求您,带这个孩子去金螯道场吧,我知道,别的门派说能带人离开,都是骗人的,那些离开的人,都死了。”
“只有金螯道场,才能真的带人活着离开,我知道,那车里面,全是枣叶村的人。”
“只有枣叶村的人,才能活命,我求求你,带孩子走吧。”
说着,这守城官还把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,往那个女弟子怀里塞。
一看就是一包裹的金子。
显然,这守城官很知道分寸,他知道,以他的身份,不可能与张楚说得上话,所以才等张楚通过之后,哀求金螯道场的普通弟子。
但那位被哀求的女弟子,却神色淡漠,仿佛没有听到。
但守城官却苦苦哀求:
“不求她能修炼,只要她能活下来,哪怕是在金螯道场做个丫鬟,做个小狗小猫,也比呆在这里等死好啊。”
“求求仙姑开恩,带这个孩子走吧。”
守城官哀求,但那女弟子不为所动,板着脸呵斥:“退去!”
张楚倒是对这个守城官则有些印象,人还算不错,也挺机灵。
于是张楚稍稍一停,回头喊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那位女弟子急忙说道:“门主,这人想让他的女儿入队,我拒绝,他还纠缠。”
那守城官一看张楚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,立刻吓得跪了下来:“小人该死,小人该死……”
张楚看了那守城官的女儿一眼,一个怯生生的小丫头,并着嘴,眼中含着泪却没流出来,她只是跟着守城官跪在那里,但没作声,看上去很要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