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的。
收刮百姓血汗钱的时候想的是卖的越多越好。
现在要赔钱了，又来说自己可怜。
好话坏话都被她说尽了。
黑色的大众停在了蒋氏集团楼下，蒂娜带着保镖进了集团。
她来之前已经给蒋婉打过电话了，前台小姐看到她后，带着她上了总裁专属电梯，刷卡让她走进去。
蒋婉接到蒂娜的电话还有些惊讶。
蒂娜最近一直在忙着工厂里的事情，蒋婉叫她出来喝喝咖啡他都没时间，导致他俩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单独相处了。
“我今天接到你的电话，还以为我听岔了。”
蒋婉笑着开口，给蒂娜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来的巧了，今天公司刚好来了一些新茶叶。”
蒂娜捧着那一杯热气腾腾的茶，慌乱的心总算安定了一分。
她感受杯子里茶水传来的温度，紧紧绷着的唇缓缓一松。
“怎么了？脸色那么难看？”
蒋婉一眼就看出了蒂娜脸色不对劲，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？
蒋婉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这个脸色，蒂娜工厂发展的红红火火，甚至还在商场里面开了店，要是蒋婉没有记错的话，蒂娜的店已经开到了其他城市。
她还有什么可苦恼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