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宁宁听到对方的嘲讽,笑得反而愈发灿烂。
“该不会是我猜对了吧?我们年轻有为的傅斯越傅总也有如同丧家之犬的一天?”
“够了!年宁宁!我已经忍你很久了,你这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?”
年宁宁眼眸一冷:“你还真当自己还是京市里呼风唤雨,年轻有为的傅总呢?在我面前端什么架子?”
“告诉你,你现在哪怕是条丧家之犬,我都对你没什么兴趣,更不会主动过来痛打落水狗。
老爷子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,可惜你把握不住,那就没办法了,偌大的家产你不愿意要,那我就给宝宝要!”
傅斯越脸色愈发阴沉:“我就知道!这件事肯定是你在从中作梗,要不然老爷子怎么可能冲我发那么大的火?”
眼看着这个臭男人还没有分清楚状况,年宁宁更是觉得可笑极了。
“我没功夫在这里和你扯头花,我也很感谢你愿意主动让出这个位置,要是没有意外的话,咱再也没机会碰上面了。”
年宁宁将推到头上的墨镜扯了下来,遮住双眼,红艳艳的嘴唇往上勾了勾。
“再见了,傅先生。”
年宁宁把车窗摇了上去,将车开进了傅家老宅。
傅斯越看着对方离去的车影,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。
难不成他真的错了吗?
难不成真的像是傅老爷子说的那样,他一开始就是认错的人?
但是这些年傅玲对他的关照,也是实打实的。
傅斯越这时陷进了一个怪圈里,走进去出不来,一直陷在循环中。
就在他失魂落魄离开时,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
是傅安翔。
也就是傅玲的亲生儿子。
傅斯越调整好状态后将电话接通。
“舅舅,我和他们在赛车压了两百万,刚才我输了,卡里的钱不太够,你能帮我把这两百万出了吗?”
傅安翔理直气壮的开口。
傅斯越听到这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:“你妈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继续再和他们赛车了吗?你居然又和他们赛车,而且还赌钱?!”
“赌钱怎么了?我以前又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