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了。”冷倾城语气更冷了。
李千帆眨了眨眼：“那天，也没发生什么伤害你的事吧。是因为我拒绝了你？”
冷倾城看着李千帆，淡淡道：“五年前，你夺走我的初夜。十二年前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。你现在跟我说，你忘了。”
李千帆满头大汗。
他真的不记得了。
他只记得，自己在那天拒绝了冷倾城的表白。
“自己什么时候亲她了？嗯？”
这时，李千帆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额头的汗水更多了。
他好像想起来了。
自己十八岁生日那天，刚好是周日。
自己当时租房单独住。
那天，冷倾城来找自己。
自己头天晚上喝了酒，当时看着没事，但酒劲还没散去，脑子还有点迷糊，好像亲了什么人。
李千帆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在做春梦。
“所以，那是真的？”
这时，冷倾城冷笑一声，又道：“因为你亲了我，所以我以为你也喜欢我，所以我才主动表白，想挑破我们之间的窗户纸。女孩子主动表白是需要很大勇气的。但你跟我说，你有喜欢的女孩子，此生非她不可，所以你不能和我交往。”
说到这里，冷倾城双手陡然紧握，情绪也有些激动。
“为什么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亲我？在你心中，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？所以，五年前，我们酒后睡在一起的时候，你才会跟叶心夏说，那一切都是我的阴谋。”
她看着李千帆，嘴角露出一丝自嘲，又道：“在你潜意识里，我就是那么一个不堪的女人。对吗？”
“我”
李千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知道被如此狼狈的拒绝后，我还要每天跟以前一样和你笑脸相迎，是多痛苦的一件事吗？你看不到。你从来不看我的眼睛，所以看不到我眼里的痛苦。”冷倾城又道。
“对不起。”
李千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曾经以为，这个世界上，他最对不起的女人是林沫沫。
但他错了。
他最对不起的女人其实冷倾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