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乎姜氏的死活。
甚至于，要是姜氏破产了，四星集团还能借机进行收购。
就目前的情况分析，姜氏想要在云城继续发展下去，只有一条路可以走，那就是与季氏集团合并，又或者找一个能与季氏集团相抗衡的大公司进行深入合作。
姜婉盯着李子恒的眼睛，有些疑惑地问道：“据我所知，云海与姜氏之前有长达五年的深入合作，李总，我能问一下，为什么今年这个合作突然就取消了呢？”
“这……”
李子恒哑然。
为什么取消？
当然是因为他们俩已经离婚了啊！
但这个原因，李子恒不好说出口。
姜婉脸上带着客套的微笑：“我调研过云海的资料，也知道云海目前研发出了比姜氏效果更好的降压药，但我有个想法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下？”
“说吧！”
李子恒端起水杯，故作平静地喝了一口。
姜婉点头一笑，开始介绍自己的想法。
“云海虽然研发出了效果更好的降压药，但加工厂这方面有些短板，而我们姜氏正好有成熟的生产线，不如两家公司合作一下。”
“由云海提供配方与技术支持，我们姜氏负责批量生产，再借助云海的销售渠道打通海外市场。”
“当然，我们姜氏也不会单纯只承担一个代加工的角色，国内其它城市的市场，我们姜氏也可以进行拓展。”
“这是我的一个初步合作的想法，至于细节以及利益分配这方面，如果你愿意谈的话，我们姜氏可以在最短时间内，拟出一份合作计划书，你看可以吗？”
姜婉侃侃而谈，眼神中满是自信的神色。
说完后，她便安静下来，等待着李子恒的答复。
李子恒听懂了姜婉的想法，也明白如果合作的话，对于云海而言是稳赚不亏的。
但他没有着急答应，而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姜婉。
面对李子恒的注视，姜婉没有丝毫紧张，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