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肤,转而化为一抹刺眼的黄色,
与地上散落,随风轻舞的黄纸色泽惊人地相似。
这变化之快,如同调色盘上的色彩被肆意挥洒,却又精准无误地勾勒出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。
伤痕的边缘,那些本应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的部分,
此刻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所牵引,缓缓化作被精细剪裁过的黄纸边缘。
这些边缘参差不齐,却又透露出一种诡异的规则感,
就像是古老法术下精心布置的场景,既残酷又充满了不可言喻的艺术性。
而那破烂不堪的纸人脑袋,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,竟然轻轻地动了动。
那双空洞的眼眶中,似乎有火焰在跳跃,却又被死寂的黑暗所吞噬。
当这纸人般的头颅缓缓转向黄海波,黄秋程以及那位中年女人时,
一抹诡异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缓缓绽开。
这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暖与情感,
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嘲弄,仿佛是在嘲笑世间万物的脆弱与无力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氛围,每个人的心跳都加速到了极致,呼吸也变得异常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