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都对,那您肯定能解决,就帮帮忙吧。”
田姨直接拒绝了,然后告诉二姨可以给我抠一下清风烟魂,但不能给我立堂。
听到这话,二姨明显有些失落。
只见田姨吐了一口烟,自顾自开说:“你家里你家有个老太太,在世时候能掐会算,给不少人看过事,现在找来了。”
我和二姨头皮发麻,还没反应过来,又是一个晴天霹雳:“你家门槛里有个孩子,水淹死的,浑身破烂不堪,家里也没个人管。”
还有个,远房亲戚,年轻时候打过仗,被枪打死的。
还有
现在就这几位闹的凶,不过这孩子也到时候了,别拖太晚我怕出问题。
田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我有点发懵,但不得不接受现实。
临走时田姨嘱咐道:“离你住的地方不超过五百米,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,去找他就行。”
二姨还要了田姨的联系方式,可能怕我在遇见什么问题吧!
在和田姨、文姐告别后,我和二姨坐上了回家的车,二姨开玩笑说道:“总算碰见个明白人,要不有你好受的。”
我知道二姨是关心我,不然也不能带我一次次的看病。
回到家中,迎来了肖子阳的电话,我看了眼手机今天是周日,差点把他给忘了。
在电话中,嘘寒问暖一番后。
我告诉肖子阳,我可能要出马了,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,并且把田姨和我说的话,一字不差的告诉他。
“你不是信主吗?怎么想改道了,这可不专一。”然后又说:“我很担心你对我的心,会不会像信仰一样,说变就变。”
我笑道:“人的想法是会变得,也许我折腾怕了,但我对你的心不会变,天地为证,日月可鉴。”
肖子阳担心的问:“一一,你想过吗?如果你出马后,还不好怎么办?”
我说:“如果还不好,或者疯了傻了都有可能,那也就是我的命。”
肖子阳说:“我可不要个傻媳妇,你一定会好的,等着我回去。”
在一声声安慰和鼓励下,我们挂了电话。
我在想,如果真的疯了,那也是我自己的劫难,我自己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