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求老仙儿指点。”
此时我心无杂念,静静的坐在凳子上,等待老仙儿给我感应。
片刻间,我脑海里闪出一道身影,同时心里出现一个名字,正是胡天白。
这次胡天白给我的感觉很不同,像个大家长一样。
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
“我提示过你,可事情已经发生了,而且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,咱家老仙儿并没有怪你,你不必自责,以后长些记性就好。”
然后又说:“李柏兴的事情,是个正规堂口,仙家基本已经齐了,你们现在这个办法只能稳住一时,但不会太久。”
我不解的看向他:“老仙儿,你的意思是我们办错了,如果错了,有没有补救的办法。”
胡天白说:
“就算有办法,你再去一次,人家还会相信你吗?你不用想着补救,以后这样的事情咱们认可不做,也不能砸了饭碗,所以走好我们为你铺的路,相信我们不会害你。”
是啊,就算再去一次,李柏兴一家还会相信我吗?
答案是否定的。
此时,我也不知在问些什么,便恭敬的送走老仙儿。
不过听胡天白说的话,我觉得李柏兴一定不会彻底好,下一轮迎接他的,一定是更猛烈的暴风雨。
可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能安慰自己,可能他的磨难还没有完全结束。
就像我一样,出马之后还磨了好久,差点疯掉,甚至死掉。
胡天白走后,我没有直接站起来,这件事虽然结束了,可在我心里并不是很完美。
就像一个窑洞烧出来的瓷器,有成品也有残次品,而李柏兴就是那个残次品。
我在想,这件事除了我和文姐,还有经验十足的师父在,他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。
想到了就要问,我也想听听师父怎么说,而作为东北人,有话藏不住的毛病改不掉。
于是,我直接拨通了师父的电话。
接通后我和师父说了我的想法。
师父告诉我,他家是一堂人马一堂仙儿,这个没有错,可是李柏兴父亲不同意,况且李柏兴还小,所以这样去做,没什么毛病。
还说事情要多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