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不整,并且下半身都是血迹,她就睁着眼睛,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。
这个感觉太真实了,我迅速睁开双眼。
很明显,这是生孩子死的,俗称:草铺血糊鬼。
如果我没看错,这个孩子是活的,如果按照刘凯文的说法,她老公就是这个孩子的爹。
而刘凯文就是后妈,如果这样解释,也就说的通为啥找她了。
但这也太滑稽了。
我长叹一口气,看着刘凯文说:“不出意外她是坐月子死的,在不出意外她还有个孩子,如果还不出意外,那个孩子有可能是你老公的,你要不要问问你老公。”
刘凯文面色沉重,连连摇头:“我没事找事,我老公现在和我好好过日子,还是算了吧,再说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。”
她这样说我虽然不开心,可还是能理解她,毕竟谁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。
如果今天是她老公来查事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突然间,我想到一个问题,然后我问她:“你老公这几年怎么样?”
她说:“也看不出什么,就是腰不好,睡觉经常会做恶梦。”
之后,我也没再多问。
话到这里,事情也算是渐渐清晰起来,而她身上其他的鬼魂怨念并没有多大,也没什么可说的。
这时,张诗萌回来了,手里拎了一袋子吃的,有饮料雪糕
我顺手拿了一瓶葡萄味的饮料,边喝边说:“事都给你说清楚了,你没有仙缘,就是鬼魂在作祟。”
刘凯文喘了一口粗气,看着我:“两位小师傅,让你们说的我都害怕了,你得帮帮我,我可是付过钱的。”
我看着她说:“没错,有小萌在,我肯定不会看着不管,但你付了三十块钱,这事我也解决不了啊。”
文姐说:“没错,你付得钱是看事的挂金,解决事是另外的,这事两回事,另当别论。”
我又说:“就算我想帮你,俩个怨念这么深的冤魂,三十块钱我真做不到,如果想送,最少要两千块钱。”
文姐说:“这还是看在熟人的份上,而且我们不能保证一次送利索,她的执念深,不一定是要多少东西呢,懂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