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。
于德海的家,就在刚进村子的第二家,他停好车后,我们又走了一段路,他给我们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,说那个房子就是他家。
离的很远,我就感觉有人好像生气了,火气很大,而这股怒气就是在老太太家的位置,严重影响了我的心情。
等走近一些,就听见人里边传来吵架声音,要不是有围墙拦着,这声音都能传出二里地。
当然这个吵架声音并不是我感觉到的那股怒气。
就听其中一个人扯着嗓门喊:“先生都说了,老太太过了今晚就没事了,德海偏偏不听,非要找一个黄毛丫崽子,也不知道中哪门子邪了。”
“方婶都说她看的好了,再说咱妈都多少天了,找来试试呗,咋地大哥,是你妈不是我妈呗?”
这个女人说完,那个大嗓门便没了声音。我和文姐对视一眼,然后看向于德海。
于德海看着我俩尴尬的笑了一声,随后咳嗽的两声,给院子里的人示意。
他家里人见我们回来了,都上前打招呼,还算客气,唯独那个满脸凶相的男人,看我俩一眼转身走进屋内。
我们也没在意,毕竟一家人意见不统一很正常,而我和文姐还年轻,有人信不过也在情理当中。
但他这个转身可有说法了,这是给我俩摆脸色看呢!在他的眼神中,我看见了轻蔑,看见了瞧不起。
在当时,对于这种人,我真的不想理会,可他偏偏还是个搅屎棍。
我们走进屋内,果然坐着几位大仙儿,但没有于德海说的那么多,也可能都走了。
就见那个男人,在和其中一位大仙儿聊着天,那态度毕恭毕敬,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。
见到这一幕,我明白了,这位先生一定是他找的,而于德海又去找我,完全是不给他面子,他没办法只能把气撒在我们头上。
真是出门没看黄历,看个事都能撞人家枪口上。
紧接着,我跟着于德海去了西屋,到西屋一看,老太太已经被抬下地,躺在拍子上了。
只见她呼吸均匀且有节奏,不看她皮包骨的那张脸,真以为是个老人在睡觉。
我走到跟前仔细端详,老太太抬头纹都开了,脸上还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