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啊,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牛皮癣。”
不等二刚说话,我像个欠儿登一样,问:“那这是啥?”
文姐思考了半天,“我也说不好,看着像一种诅咒,你自己问问他。”
二刚抬起头,道:“这块就是小时候烫伤了,是我姥爷拿獾子油给我涂上了,说能治疗烫伤,当时是不疼了,但后边就一直这样了。”
我猛然醒悟,在东北是有一种动物叫獾子,生活在山里,而老辈有个说法,獾子油对烫伤有奇效,好得快还不留疤痕。
如果是这样,他应该早就好了。
除非我不敢往下去想。
毕竟东北早些年,人杰地灵地,各种动物成精都不稀奇了。
文姐说:“如果真是獾子的原因,这獾子一定成精了,为啥在他身上看不见?”
我仔细思索了一番,结果只有一种可能。
獾子不是他祖辈杀的,他祖辈只是向杀獾子的人要了点油,而成精的獾子也知道杀他干嘛,所以在临死时候下了诅咒,谁用它的油谁倒霉。
虽然我的想法有些脑洞大开,但完全贴近实际情况。
二刚见我俩研究半天,焦急的问:“两位师傅,快帮我治治吧!如果这个能治好,我跪地下给你们磕俩头都行。”
文姐说:“我给你化解这个病没问题,可我要说清楚,我这个办法是民间的土方法,弄过之后好不好我不管,你还要去医院继续治疗,不出意外会痊愈。”
不得不说,文姐这才是真正的为民服务,一名合格的出马弟子,不会为了利益满口奉承,给香客打保票。
这话说的让人听着就舒服。
这时,久久不说的三驴子开口了,问:“师傅,你们有没有简单的办法,给我大哥来个立竿见影的。”
他说话就不长脑子,这俩寄生虫没一个好饼。
文姐说:“你要能找到别人看,我也不反对,更好的办法我肯定是没有,只有这一种,请便。”
二刚瞪着个眼睛道:“你也给我滚出去。”
然后又说:“俩位师傅别和他们一样的,现在别说大仙儿了,就是医院都照样忽悠人,碰见个正儿八经的大仙儿太难了,我今天就信你俩,好不好绝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