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还挺可怜的,这些年也被折磨的神经兮兮,在碰见几个二五仔选手,所以才会这样。
但这也是她的劫,她需要承受。
话说回来,她这个法事确实很麻烦,并不是单纯送鬼那样简单,而是需要一步一步去化解,才能把她彻底摘出来。
同时也需要看那个男鬼的态度,如果他蛮不讲理,这又将是一场硬仗。
还有一点,我迟迟没有说女人的名字,因为这件事过后,我们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,咱写故事就不刮她了。
在她走后临近中午,我和文姐吃了口便饭,打算去何仁亮家看看。
这趟去没有别的事,单存去慰问一下,然后随个礼钱,做人嘛礼尚往来的事情,咱不能差了事。
还有何仁亮和老板娘那么信任我,也不能让人寒了心,就算他们不挑理,还有外人嚼舌头呢。
我们这边的民俗是死人要放三天,今天是第二天,明早就要出殡了,我也没去太早,而是赶着报庙时间空档去的,防止人都出去了白跑一趟。
说来这事也是巧,我和文姐正在路上,老板娘打来了电话,接通后,老板娘慌慌张张说:“一一,事不好了,你快来,快点来。
我让她别慌张,有啥事慢慢说。
随后,她告诉我老爷子不知道咋整的,在棺材里又坐起来了,还问我是不是没死透。
我说不可能,他要是没咽气,你们能给抬棺材里放着吗?
其实我也纳闷呢,这人死了一次又一次,难道黄四福又回来了?
文姐在边上说:“你想那么多啥用,到地方一看便知。”
接着,我一脚油门下去,没多会便到了地方。
果然,老爷子又坐了起来,但他闭着眼睛,毫无生机可言,让这个场面显得有些诡异。
我快步走了过去,迎面走来一个老者,“我是出黑的,干这些年也没碰见过这怪事,听说人是你弄死的,这事你看咋整?”
“啥玩意人是我弄死的?你看见我动手了?会不会说话?这还没咋地就推卸责任了?”
老头儿歉意一笑:“我不是那意思,你看看这事咋办好。”
我也没再理他,而是朝棺材走去,走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