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本一家,今天李门弟子请你鬼家教主下山坡,如果想铺路需要怎么铺,如果想过河咱们怎么过,还请教主下山咱把话中搁。”
随着我话起话落,就发现祁丹颤抖不停,还直打哆嗦,看样是来了,我赶忙说道:
“是哪位老仙儿落战马到连营,报报国号李门弟子也好伺候着。”
祁丹还挺配合,开口说:“我老孙太太呀。”
对了,祁丹这个老公姓孙。
我赶紧接话说道:“说是老太太你先来的,咱家肯定你说的算啊,久闻孙门府老碑王名号,今日前来小店实在是蓬荜生辉啊,说老碑王咱是来红粮细水驱驱寒,还是来根杠子迎迎风。”
只听她说:“来根杠子吧!就馋这口呢。”
随后我上堂中给她塞了一壶,这老太太抽的还挺带劲,满屋烟雾缭绕的,胜似人间仙境。
过了一会,她把烟袋递给我,说:“我早就想下来说道说道了,可是机不逢时啊,今天我是紧着赶,可算赶上了,不然就被某些畜生钻了空子。”
我微笑着说:“您老人家来的正是时候,这个位置只能是您的,也只能给您留着,但您说的畜生不会是那个仇仙儿吧?”
“正是那个畜生,当时我在阳世三间的时候,就是被这畜生迷惑的,害的我人不人鬼不鬼,街坊邻里都说我是精神病,可被他坑惨了,今日我定不能容他在闹腾,祸害我孙家后人。”
提起伤心往事她眼泪汪汪地,还呜呜呜的哭了起来,一口一个畜生的骂,发泄着当年的仇恨,也难怪她这般怨恨,原来是遭此毒手。
我略等片刻,劝道:“老碑王,要不咋说您是位合格的长辈呢,都这个时候还在护着子孙,您放心,那畜生……呸呸呸,那仇仙儿的事我来解决,您看看咱家地府都有谁,咱说一说?”
她抽泣了两声,说:“我家呀!人不多,就我三叔枪打死的算一个,还有我姑奶奶一个,待两年也该走了,要不这位置就是她的了。”
“老碑王,您在仔细点点,就三人吗?”
“嗯,就三个。”
我闭眼细观,然后说:“那不对啊,你家可不止这些,你要是不说明白,这堂口可没法立呀!就算立了遭罪的也是弟子,您不心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