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姐,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,但是你不了解我老公,刚才走的时候说话可绝了,他说这次谁要服软谁是孙子。
孙子?
我听后灵机一动,笑了笑就说,你先别打车来,你家这事必须一起来,不然我不给你解决。
你现在就去服软,儿子孙子的咱肯定当不成,因为咱是女儿身啊,你怕啥的。
韩妍妍沉默了,苦笑道:“姐,你这思路真是绝了,但是我不想低头,那样好像我怕他似的。”
“听话,快去。”我命令的语气说道。
这次,她没在拒绝。
事情可想而知,当天晚上他们一家人又折返了回来。
而这位张医生,从最开始就没有走,而是在暗中观察着一切,用他的话说,他就看看韩妍妍想咋地。
其实,夫妻吵架本来就是这样,都是一时来气,说开了也就好了。
那天他们赶回来已经黑天了,由于我还有阴债要去还,张医生也是开车帮忙,忙得不亦乐乎。
干完活都累的不行,我安排他们吃了刘二郎烤骨头。
在饭桌上,张医生独自喝了两瓶啤酒,随后借助酒精的麻痹,也是大放言辞。
他说,自己和韩妍妍结婚也六七年了。
最初,韩妍妍除了爱折腾也没啥别的毛病,而且还很勤快。
最近三年,他发现自己媳妇越来越懒,每天就在家里躺着,什么事情都不去做。
偶尔还发一些无名火。
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,他都可以接受。
最主要的原因,是她媳妇得了洁癖。
而且还非常严重,因为韩妍妍总感觉自己的手不干净,所以她总是去洗手。
几乎两天一瓶洗手液,甚至一天一瓶。
把自己手都洗秃噜皮了,那还感觉脏呢。
张医生还说,他家一年洗手液,纸巾就需要两万多块钱的,邻居看了都问为啥买这么多。
他总是用微笑掩盖一切,说现在特价,这是生活的必需品,要多存一些。
说到这里,我看向韩妍妍的手,果然秃噜皮了。
白天的时候,我还以为她是血热,没想到是这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