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抹深深的探究。
我想了想:“我就记得十八岁之前的,大概就是大一暑假之前的事都记得清楚,之后的我不记得了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抬头微微一笑:“不记得就算了,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我苦笑:“怎么不重要?那是我七年的青春。”
这消失的七年像是老天爷故意拿走似的,任由我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一星半点。
醒来后我像是一本烂俗小说里面的恶毒女配,被强塞了一个冷酷霸总老公和一位霸总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他们的爱情故事成就了我一段鸡飞狗跳的狗血婚姻。
这时,慕御白的手机响了。
他看了一眼来电,随手按掉。可那通电话很倔又一次打来。
我疑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接。
慕御白又一次轻描淡写地按掉了来电。
“是陆云州。”他声音淡淡的,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,“他好像有点生气。和传言中的不一样。我一直以为他这种级别的人物应该是很好处理好家事的。可是结果好像挺让人失望。”
他评价陆云州的话令我吃惊。
我终于明白这电话是谁打来的。
但是更大的疑惑随之而来——陆云州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颠,找不到我竟然打电话给慕御白?
他不是最讨厌我,最巴不得我消失去死吗?
陆云州这又是什么操作?
我问:“既然是陆云州打来的,你为什么不接?”
慕御白反问:“为什么要接?”
谈话就这样中断。
护士进来换药水,然后给我端午饭。
慕御白看我没什么事就走了。
他似乎很忙,但却又能百忙中抽空过来看我一眼。
我发现他其实很难让人了解。
明明是那么接地气的一个人,却非常有边界感地远离所有人。
我琢磨不透他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下午温仲医生过来先是问了我一番情况,然后带着我去医院检查。
齐老果然在医院专门等着我。一番针灸推拿治好了我的腰上和腿上的扭伤,然后给我的胳膊换了药膏叮嘱我注意事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