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我眨了眨卡姿兰般的大眼睛,随后婷婷袅袅走了。
童童等她走了,立刻把门关上。
她擦了擦手臂:“妈呀,这女人太厉害了。竟然厚着脸皮跑来教你怎么摆脱陆云州。我刚才就该录音给陆云州听听。”
我摇头:“你不觉得她说得没错吗?”
童童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:“婉婉,醒醒!你不要被这个蛇蝎女蛊惑了。她让你去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我摸了摸请帖,反问:“如果我让御哥哥和我一起去呢?”
“哈?!”童童吃惊后笑了,“好,这个办法好!让陆云州气死。”
她说完醒悟:“这就是陈娇的目的?”
我神情淡淡的:“其实说到底,是她急着当上陆太太罢了。她为了当这个目的,是可以来求我继续刺激陆云州离婚的。”
童童叹气:“这女人果然很歹毒。难怪你之前都斗不过她。”
我目光看着金灿灿的请帖。
这张请帖好刺眼。
我心口感觉到了熟悉的闷痛。
失忆前的叶婉是心痛的吧?
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明目张胆给第三者办一场风光的洗尘宴。
我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多爱陆云州。
可是失忆后那颗心竟然会一次次难受和钝痛。
这副身体对这个男人的爱已经爱入骨髓了。
我替我自己不值。
……
今天慕御白很晚才来。
他来的时候,客厅昏暗,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亮着。而我孤独地站在落地窗前愣愣出神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。
外面下雨了,下着淅淅沥沥的雨。
身后脚步声传来,安静克制。
“那么晚怎么还没睡?”
熟悉的嗓音比这个孤冷的雨夜还清冷。
我从落地窗的倒影看见慕御白站在我身后。
倒影里,两人身影交叠,像是紧紧拥抱的一对情人。
我回头,盯着他:“御哥哥,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
我开门见山令他微微诧异。
我把请帖递过去。
他皱起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