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孽做多了,如今我的儿子被我害成这个样子。”
我无言以对。
陆夫人絮絮叨叨地说:“如果我当初不是非要拆散他和陈娇,也许这个时候他还好好的。”
我:“陆夫人,不是你的错。”
陆夫人自言自语:“如果我不是那么挑剔,他娶你进家门的时候,我处处不满意。他也不至于那么难受。我真是个坏妈妈。”
她呵呵笑了:“钱,我秦青一辈子都在向钱看。可是现在我儿子是多少钱都救不醒了。”
她说着说着,哭了起来。
面对陆夫人的哭泣,我不知所措。
虽然我讨厌她,憎恨她,但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资格对她的伤心难过有资格讽刺。
陆夫人哭了一会儿就愣愣出身。我看她的精神状态不好,越发不敢轻易离开。
等了一会儿,满头白发的医生来了。
陆夫人一看立刻围上去:“医生,医生,我的儿子怎么样?”
医生认识她,摇了摇头:“病人的各项生理指数稳定了,但还没有清醒的迹象,还需要观察。”
陆夫人激动起来:“观察?还要观察多久?医生,他都昏迷两周了,为什么不给他用点什么药?他躺那么久,万一成了植物人怎么办?”
医生身边的护士见陆夫人激动,急忙扶住她。每个人都劝着她。
我趁机问医生:“陈医生,到底怎么样?”
医生叹了口气:“撞到了脑部,脑部血肿还没消,现在要让病人醒来,一是看血肿消消除情况,二看病人的意志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