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一起,这样我就能把你抢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抢我?”周宴时步步为营的问。

    温凉化了妆的粉唇在路灯下闪着水润的光泽,恰好有片雪花落下来,转瞬便被她唇上的热度烫化,留下光亮的水珠,有些惹人。

    周宴时的喉结滚了滚,见她不答,他又加重了声音,“嗯?”

    雪花化成的水凉凉的,刺激的皮肤有些痒,温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。

    周宴时喉咙里升起一股痒意,他的眸光深了深,温凉伸出手去接了雪花,“周宴时,你看雪下大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终是没有回答,周宴时也没有再追问,目光看向空中,的确如她所说,雪下大了。

    他抱着她下车,温凉却拍着他,“不要上车,要淋雪。”

    她是不冷,可他只穿了件衬衣。

    不过她喜欢,他陪着。

    雪越下越大,很快就落满在了他的头发还有眉梢上,温凉伸手触,还念起了那首经典的诗,“他朝若能同淋雪  此生也算共白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它还有两句吗?”周宴时问她。

    温凉笑了,“考我啊,当然知道了……白头若是雪可替,世间何来伤心人,此时若有君在侧,何须淋雪作白头。”

    “淋雪作白头不过是负心之人无情的借口罢了,”周宴时轻轻一声低嘲。

    “才不是,”温凉不同意他的说法。

    周宴时自然不会与她争执,如诗所说此时有她在身边便足够了。

    “小舅,你转一下,”温凉突然晃他。

    周宴时知道她想做什么,她还真是喝多了,思维跳跃的真快。

    她想要的,他都会给。

    周宴时抱着她转起了圈,漫天飞雪中,她的笑意震的雪花都跟着欢脱了起来。

    直到周宴时累了他才停下,他喘着粗气调整呼吸的空档,温凉忽的又来了句,“周宴时,我真的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,可我又不能跟你在一起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