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项漫提出这个要求。

    “嗯,你随便看,”周宴时对项漫还真是一点都不遮不掩,他就不怕她没走被项漫撞到吗?

    或许他以为她已经走了,或么就是笃定她这只鸵鸟会主动藏起不来不给他添麻烦。

    温凉忽的生出一股子现在就出去的冲动,她倒是想看看如果项漫看着她穿成这样在这儿,他周宴时怎么解释?

    哪怕她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,可大家都是二十好几的成年男女,她就不信项漫不往歪里想。

    不过想归想,温凉可没有那么邪恶。

    而且她已经知道了周宴时的想法,他对她没感觉了,她才不会那么没脸没皮,现在她就想项漫快点看完赶紧走,那样她就能开溜了。

    她正想着,就听到洗烘机发出嘀的一声提醒洗完衣服的声音。

    真是百密还有一疏,这茬她给忘了。

    项漫也在这时说了句,“宴时,你的衣服洗好了,要我帮你拿出来吗?”

    温凉瞬间呼吸停滞,这下完了,周宴时肯定知道他自己没洗衣服,那他就知道她还在这儿了。

    不过如此也好,这样他就能快点送项漫走了。

    温凉刚要松口气就听到他说了句,“不用,一会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温凉,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宴时,你这棵绿植我能看看吗?”项漫虽然是征询,但还是走向了温凉藏身的窗帘这边。

    窗帘是在绿植旁边的,而且离的这么近,外面雪光又亮,项漫稍一注意就会发现藏在后面的她。

    早知道就不藏这儿了,可是那能藏哪呢?

    周宴时是个极简的人,桌面上什么都没有,所有物品都进了橱柜。

    总之,她就不该出现在这儿。

    温凉连呼吸都停了,只期望项大小姐看一眼就走,可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。

    项漫还对这棵植物研究起来,并对周宴时说,“你这棵绿植生病了,你看叶尖都长了黑斑,应该是营养液过剩,这个需要处理,不然会大面积的黑叶影响美观。”

    温凉这时才想起来项漫是个生物学的研究生。

    “怎么处理?”周宴时这人竟然还有问有答,十分配合。

    “这个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