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！”
沐凡看着来人，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与忌惮。
他从几人的身上，感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压迫感。
这几人当中，一定有道一后期的存在！
“该死！”
“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！”
琉璃自然也看到了来人，当即将视线扫向了沐凡与方怀。
“不是我。”
沐凡皱了皱眉，随即拉开了与方怀的距离。
“方怀！”
“为什么！”
琉璃又惊又怒的看着此刻也不再伪装的方怀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还有脸问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会忘了，像我们这样的弟子，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吧！”
方怀面上的唯唯诺诺此刻已尽数褪去，留下的，只有无尽的怨恨。
“将我们丢在妖兽横行的深山中，美约其名培养我们的战斗能力，我的亲弟弟！”
“我唯一的弟弟！”
“就是死在妖兽口中的，我眼睁睁看着他被妖兽一口一口吃下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“你们在看戏！”
“看戏！”
“你们明明有机会救下他的！”
说到这里，方怀的情绪已经趋近于崩溃的边缘，整个人不住的颤栗着，是因为愤怒，也是因为第一次忤逆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琉璃胆怯所至。
“好好好，所以你在那个时候，就已经生出了二心了？”
琉璃看着方怀，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之色，眼前的这个方怀，还是她所熟知的那个人么？
竟然能怀着如此强烈的恨意，在九星宗隐藏这么多年！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，若不是扶志门，我其实也早就死在妖兽口中了。”
“所以，怪就怪你们从未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人吧。”
闻言方怀仰天狂笑出声，眼角有泪花闪烁。
“扶志门！”
“难怪！”
闻言琉璃不再理会已经快要发疯的方怀，而是将视线投向了，正漫步缓缓走进来的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