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凡神情之中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，看得菩提老祖直发毛。
半晌，菩提老祖实在是忍受不了沐凡这古怪的笑容，轻咳一声道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，直说便是。”
“师尊，如果我说，这方宇宙，其实是我的本源宇宙呢？”
沐凡嘴角忍着笑，看着菩提老祖开口道。
“什么！”
菩提老祖先是一惊，随即猛地摇头，“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你是盘古宇宙孕育出来的生灵，就算修为再如何通天，本源宇宙也断然无法成长到现如今这种程度。”
“可是，这确实是我的本源宇宙，虽然我也很好奇为何祂能衍变到如今这种程度。”
沐凡耸耸肩，语气坚定的道。
菩提老祖盯着沐凡看了良久，最终还是咽了口口水，语气略显艰涩的道：“你，你确定？这是你的本源宇宙？”
“嗯！”
沐凡再次坚定点头，眼底尽是坦然。
“可是……这不可能啊，除非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菩提老祖抬起头，神情莫名的看着沐凡。
“除非什么？”
沐凡眼底带着一丝好奇，追问道。
“除非你是先天神魔，是由混沌孕育出来的先天生灵。”
菩提老祖凝聚神魂探查着沐凡的身躯，片刻后又摇摇头道，“可是你不是啊，你的身体明明就是后天生灵，根本不是先天魔神。”
“或许，并非只有先天魔神才能孕育出本源宇宙，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，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。”
沐凡沉默了片刻，缓缓开口道。
“或许吧……”
闻言菩提老祖神色先是一滞，随即缓缓点头，算是默认了沐凡的说法，但到底有没有信服谁也不知道。
“所以，盘古宇宙实际上也算是内宇宙？”
半晌后，沐凡微微蹙眉，开口问道。
“介于内宇宙与外宇宙之间吧。”
菩提老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遗憾与无奈。
“为何会如此？”
沐凡挑了挑眉，“什么叫介于内宇宙与外宇宙之间？”
“此事我其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