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，抬起头仰望着漫天星河。
半晌，沐凡回过神来，这才注意到沐念已经结束了修炼。
“怎么样？”
沐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看向了沐念。
“很快就能晋升二品了。”
沐念得意的仰着小脑袋，脑后的发丝一甩一甩，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希望得到夸赞的小猫咪。
“不错。”
对于女儿，沐凡向来不吝夸赞。
“父亲方才在想什么？”
沐念犹豫着问道，看到沐凡好像没有向她倾诉的想法，沐念再次开口道，“父亲，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，不是小孩子了，希望您也不要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。”
“我可以为您分忧的不是么？”
“哎……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，不用为这些俗世所烦恼，并不是不想告诉你。”
沐凡闻言长叹一声，眼底带着一丝无奈。
“可是这是父亲的想法不是么？父亲难道不想知道我自己的想法是什么么？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沐凡心里大抵也清楚沐念会说什么。
“父亲，我希望我能帮到您，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您并肩作战，这是我最大的梦想。”
“或许很多女孩子想要无忧无虑的生活，但我不喜欢，我更喜欢自己有朝一日成长起来，能够为您分担压力。”
沐念眼神恳切的看着沐凡，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丝哀求。
“呼！”
良久，沐凡重重吐出一口浊气，眼底带着一抹晶莹，伸出手揉了揉沐念的小脑袋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是个好父亲。”
沐凡只感觉揪心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