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了起来,阮念念默默在心里点头。
一群小萝卜头,她还不是轻松拿捏?
就在阮念念心里哼着歌,愉快地想着还是小孩好忽悠的时候,裴建辉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,“小婶儿,不是,阮老师,你怎么这么厉害啊,等我长大了,你可以给我当媳妇儿吗?”
什……么?
阮念念一个手抖,自行车差点骑沟里去了。
三轮车上的人集体沉默。
裴国辉给了他一个大鼻窦,“你个傻子,阮老师就是四婶儿,四婶儿是四叔媳妇,怎么可能给你做媳妇?”
“不是,阮老师是阮老师,四婶儿是四婶儿,我只想要阮老师给我当媳妇儿。”裴建辉梗着脖子喊。
又被裴贺辉给了一巴掌。
别问,问就是纯属想动手。
裴建辉成功被这一巴掌转移了注意力。
要是搁以前,吴兰花高低得打趣两句,在农村里,出现这种情况小孩是要被开玩笑开到娶媳妇的年纪的。
有可能二十来岁了,还有大人说:“哎,小时候不是还说要那谁谁谁做你媳妇儿吗?”
三轮车上的孩子们闹腾的厉害,但他们都有分寸,知道不能把带的东西碰到了。
到自由市场的时候,吴杏花已经跟着苟言顺几人在大门口站着了,她探头看了几回,终于看到了三轮车过来。
心里一阵激动。
上班时,吴兰花话里话外都在打听吴杏花之前怎么会搞成那样子,现在住在哪里。
吴杏花说在她一个朋友那里住,村里她是别想待的,要是被她家里知道有人藏着她,指不定就找上门去打架了。
公社里她哪里有朋友,这个“朋友”就很值得推敲了。
在吴兰花的热情之下,吴杏花没有办法,只能答应跟她去她家住,只是说自己要去朋友家收拾东西。
吴兰花立马就说她也去,刚好去感谢一下吴杏花的朋友帮忙照顾她。
“姐办事你还不放心?待会儿铺子里忙完了,姐就去买些点心糖子,带去给你朋友,好好谢谢她。”
吴杏花笑容勉强,只能点头回答,“好,好的。”
看来她只能找个空档去打招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