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刚成功在裴远征家住下,照顾的人由裴远征个阮念念两口子变成了一群屁孩子,最后……
“那我总不能在这里白住吧,我当时来干活,就是为了一口吃的,现在住都住过来了,兰花姐,你也让我找点事做,我听贺辉说,他不难伺候的。”
吴杏花坚持不懈,编了一套又一套的说辞,让阮念念很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图,也没拒绝,就说让几个孩子帮着她。
她却不肯,说孩子们要干活还要学习,哪里还分得出身来照顾别人,要一个人照顾裴青刚。
吴兰花合理进行怀疑,“难不成看上他了?也不能啊,看上我家杨子的脸还说的过去,可是他……”
不是她说,裴青刚她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能让人看上的地方。
房子做在山里,还是茅屋;钱根本没得挣,粮食都是拿猎物跟村里换的;至于人嘛,他头发都脏的打饼子了,脸上也是黑糊糊的,还不让人给他洗脸。
他有哪里是能让吴杏花看上的?
可偏偏吴杏花抢着要照顾他。
阮念念不理解,晚上跟裴远征说起这个事。
裴远征倒是不奇怪,“我最近让刚子盯着吴杏花带三嫂去的地方,有眉目了,那人好像知道自己被我们盯上了一样,行事越来越不避人耳目,现在已经盘下了一个场子,想完全复刻我们的路。”
也就是说,吴杏花对于他们而言,现在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了,有用更好,没用他们也不怕什么。
所以吴杏花现在的行为全都出自于她自己自动自发,难不成真的想悔过自新,加入他们?
不确定,再看看,日子久了就暴露出来了。
阮念念并不担心,只是对那个新开的场子多说了两句,“有人模仿,说明你的场子做的好,失败了谁还回去模仿?只要咱们场子里物价合理,不扰乱市场,现在也不是那几年了,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彻底开放?”
一块蛋糕,先吃的人总能吃的多一点,后面看到的人想试试好不好吃,来分了,总也能吃到一点。
“媳妇儿,我觉得你说的对。”裴远征虽然心里早就知晓,这时候也只点头配合,“我倒不是怕别人来分什么,就是怕跟政委说的一样,那些人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