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照样是裴青刚在劈柴,他好像热衷于劈柴,就算三个院子都放不下了,他也停不下来。
这些日子他脚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,裴远征也说会尽快安排他去场子里做事,除此之外,每天在裴远征闲暇时还一对一给裴青刚进行特别训练。
他希望裴青刚能以这样的强度去训练他场子里的安保们。
同时也是告诉裴青刚,部队里的基础训练就是这样的,一个指令一个动作,他不能我行我素。
裴青刚学的很快,学的最快的一点就是听从命令,现在裴远征说让他做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做好。
看到裴青刚又在劈柴,裴建辉感觉有些头大,他走过去,小大人样的叹了口气,“青刚叔,别劈了,我家跟三叔三婶家都放不下了,你瞅瞅这一院子的柴火,估计都够用一两年了。”
“那我,送人。”裴青刚的手只停顿了一瞬间,又继续劈了起来。
这人真倔!
裴建辉不想跟他说话了,带着人继续找阮念念。
阮念念在房里被打断了思路,也没有了继续写下去的闲情逸致,合上笔记本走出房间。
“建辉,出什么事了?”她看到一群小孩簇拥着一个大人站在她家厅下,不由得皱了皱眉头。
小孩们都是村里的小孩,这个大人,没见过,阮念念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。
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显得他格外斯文,破旧的衣服穿得板板正正,几乎没有什么褶皱,裤子口袋里有一根棒状物,应该是钢笔,手腕上露出的手表虽然朴实,但却也是普通人买不起的款式。
这个人,绝对就是那个上头派来考察的记者!也不把眼镜摘摘,村里人谁会戴眼镜?
裴建辉刚要出声,就有其他小孩开始秀了起来。
“阮老师,他说他是你亲戚,你看看是不是?”
“阮老师,要是他瞎说他就肯定是拐子!”
“他肯定是看着我们这群小孩长得好看,想拐了我们去卖!”
……
小孩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好像只要阮念念嘴里吐出一句“不认识”,他们就能立马给记者定罪。
“好了,停停停,你们都说了,最后,建辉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