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的死死的,不信他不心动。
牌九抿紧嘴角,手垂了下去。
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,你这么扫兴致,打,给我狠狠的打!往死里打!”杨束声音冷戾,满脸的不耐。
在场的人都惊了,奉茶的小厮托盘差点没拿稳,世子最喜斗蛐蛐,银钱跟流水一样花,不知做出了多少荒唐事,连御赐之物都被他拿出去当了,今儿居然无动于衷,
那可是通体青色的蛐蛐啊,世子是躺久了,脑子反应不过来?
“啊!”
江顺惨叫出声。
杨束开了口,牌九哪还会耽搁,立即就挥起了鞭子,一鞭接一鞭,没有半秒停顿。
对这个怂恿杨束嫖赌的小人,牌九心里恨极了,以前杨束护着,他再牙痒痒,也只能干看着,现在机会来了,哪会留情,鞭鞭见血。
“世子饶命啊!”
“这不比斗蛐蛐有意思?”
杨束指着惨嚎的江顺,扬声笑,清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仁慈。
长廊上,侍女紧紧抓着自家小姐的袖子,面色惨白,呜呜出声。
早就听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残暴凶狠,胡作非为,今儿一瞧,传闻真没冤枉他,这日子怎么过啊。
“小姐,我们赶紧逃吧。”
陆韫垂眸,逃?能逃去哪?她母亲虽是正妻,但她并不占长,早在母亲进府前,武威侯就纳了妾。
母亲病逝后,武威侯将那妾室扶正,按理,她依旧是嫡长女。
但武威侯府没几个要脸的,尤其是她名义上的父亲,不顾人耻笑,说陆珍儿自出生就记在她母亲名下,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。
死人无法开口,黑的也能是白的。
她就这样成了嫡次女,按长幼顺序,嫁进定国王府的应是陆珍儿,可这个时候,那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搞错了。
庶女怎么能说成嫡呢,她陆韫才是嫡长女。
连亲生父亲都弃她如敝履,旁人又怎么会豁出命帮她。
前脚出定国王府,后脚就能被抓回来。
她入的,是死局啊。
凄然一笑,陆韫转了身。
“世子,再打就出人命了。”
看江顺声音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