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更多了,你能把控住?”
“庞叔,柳韵这个人值得认真对待。”
定定看了杨束两秒,庞齐摆了摆手,“去收拾吧。”
浣荷院,陆韫在给杨束整理行装,这人最不耐热,但西山里头,阴凉的很,晚间衣物要单薄了,怕是受不住,得备一套厚实的。
“墨梅,多取两瓶伤药。”
剿匪,杨束虽不用去厮杀,但还是要以防万一。
“这是……”
看着桌上高高堆起的衣裳和干粮,杨束眨了眨眼。
“韫儿,我最多就离开一月,是不是夸张了?”
陆韫把放凉的莲子羹端给杨束,“世子一路都是坐马车,能齐全就齐全,免得到时不便。”
杨束揽住陆韫,心软的一塌糊涂,他往常出差,从没人为他准备行装,饿就饿了,冷就冷了,都是硬抗。
有媳妇就是好啊。
贴着陆韫的额头,杨束越发不舍了,难怪都说温柔乡难拔。
“娘子,要不你随我同去?”
陆韫捏了捏杨束的脸,轻笑,“哪有人剿匪带着夫人的。”
看着杨束,陆韫眸色温柔,“别让自己置身险境,身边一定要有护卫。”
“嗯。”杨束满口应。
墨梅剥了颗荔枝放进嘴里,觉得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,她走了过去,“世子……”。
墨梅鼓足勇气,抬头看杨束,“你走了后,我和小姐还有荔枝葡萄吃吗?”
杨束弹了她一个脑瓜崩,小丫头是懂破坏气氛的。
“有,管够。”
墨梅告状的嘴合上了,摸了摸杨束弹的地方,蹦蹦跳跳的守门去了。
杨束和陆韫对视一笑。
在浣荷院待了大半个时辰,杨束去了扶湘院。
柳韵身穿纱衣,侧躺在榻上,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,听到脚步声,她抬眼望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