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束撇了撇嘴,没再浪费口水。
真是软硬不吃!
就不能好哄点!
咬着馒头,杨束走了。
在寨子里待了一晚,第二天,杨束就领着人浩浩荡荡回了。
消息传到建安,公子哥们个个狂喷杨束:什么人啊!有这样剿匪的?人跑了就抓啊!他这算哪门子的剿匪!
日子才快活几天!
能不能来个人,把杨疯子收了啊!
“这就收摊了?”
卖小首饰的摊贩惊讶出声。
卖字画的书生叹气,“杨纨绔要回来了。”
“不是没这么快?”
“他那个人筋就没搭对,谁知道会发什么疯,他在外面受了罪,回来势必要放纵,可谁敢在他面前摆摊。”
“一怒之下,能不发作?”
“绝对要把昨儿摆摊的一个个找出来撒气。”
卖首饰的摊贩一听,立马跟着收拾。
多摆几天发不了财,但可能会被杨疯子打死。
一传十,十传百,建安的小贩都跑了,商铺也跟着关了不少。
他们是真怕杨疯子啊!
旁的公子哥多少有点顾忌,不敢太放肆,但杨疯子,已经没人性了,逮谁咬谁。
关键他暴戾,没人收拾得了他。
定国王府,出了这么个子孙,真是家门不幸啊。
“世子的名声猛如虎。”柳韵翻看着账册,随口道。
牌九叹气,哪是猛如虎,是比虎都可怕,建安的商铺关了九成了。
“信已经送了出去,现在就等许靖州回了。”
“金银等物,过于重了,不便运送,一旦被人发觉,也是个大麻烦。”
“凡宫里赏赐的金子,全部融了,一部分换成银票,一部分购置茶叶丝绸。”
“分阶段运往会宁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