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同你说。”
杨束几步过去,拉住孙扈就往河边走。
“本世子想明白了,之前是本世子不对,不该懈怠。”杨束语气很诚恳。
孙扈讶异看他。
“咦,那怎么有人浮在上面?”杨束指着河面,受到惊吓似的往后退。
孙扈顺着杨束指的方向看去,可波光粼粼的水面,什么都没有。
孙扈皱眉,这时,破空声响起,孙扈反应不及,趔趄着倒下。
“任何时候,都不能放松警惕啊。”
杨束丢了棍子,把孙扈绑了,紧接着,几盆冷水泼下去。
拧着眉醒来的孙扈,闷哼了一声。
“孙校尉,滋味不好受吧,竟然让个纨绔偷袭成功了。”
“怪丢人的。”杨束拍了拍孙扈的脸,一脸张狂。
按住孙扈踢过来的腿,杨束把一块碎瓷片放孙扈手里。
“好好割,争取半个时辰把绳子割断,你有七次机会抓住我。”
“对了,我会往西南方向跑。”
按了按孙扈嘴里的布巾,杨束笑着走了。
孙扈眯眼,试图弄出声响,见没人过来,他用瓷片割起了绳子。
眼底是浓烈的怒意,他竟让个纨绔偷袭成功了!
夜一点一点加深,孙扈扔下手里的绳子,不多时,军营亮起火光。
“校尉,没找到中郎将。”卫兵跑到孙扈跟前禀报。
孙扈面色微凝,他这是跑了出去?
“方壮呢?”
“也没瞧见。”
孙扈抿紧了嘴角,点了二十人策马飞奔出了军营。
“世子,就这点陷阱能抓住人吗?”方壮蹲在草丛里,眼睛盯着路口。
“对待满腔怒火的人,越简单越好,瞧着吧。”杨束贴着地面,静静等待。
“来了。”
庞长抬起头。
马蹄声逐渐清晰。
“驾!”孙扈策马疾行,军营守卫森严,他竟能悄无声息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