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伸手如怀,杨束取出块红巾,把包着的白玉系在柳韵腰间。
“生辰礼物,当的话,别低于一千两。”
柳韵噗嗤笑,应了好。
清晨,柳韵醒来,杨束已经出了府。
“世子,住在东边的院子。”庄头同杨束道。
杨束点头,让庄头去忙。
崔听雨正告诫崔冶,谢戌的屋不能进去,听到脚步声,她抬起头。
“瞧着瘦了。”杨束痴痴看着崔听雨,满眼的心疼之色。
崔听雨移开目光,一天不演,他是浑身难受?
她就算瘦了,不也是拜他所赐?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蒙颇很想你。”杨束语气轻软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夫妻两闹矛盾,用孩子来软化妻子。
“我如今只后悔,没学些拳脚。”崔听雨冷着脸,她和冶儿在杨束手里,两国之间,关系又无比紧张,杨束凭着她,能轻易拿捏住她的近卫。
“姑娘家家,心别太硬,像我这样诚恳的人不多了。”
“余郎中怎么说?”杨束看向崔冶,关切问。
“你会不知道?”
“这不是等你告诉。”杨束在椅子上坐下,掏出纸袋抛了抛,“想不想吃蜜饯?”杨束朝崔冶开口。
崔冶手放进嘴里,傻笑着点头。
“杨束!”崔听雨目光凛冽。
“拿去。”杨束把纸袋给崔冶。
“好端端的生什么气,我又没欺负他。”
“至于羞辱,就更不存在了。”
“我还没无聊到戏弄傻子。”
“离那么远,听得清我的话?过来些,就不想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?”
“靖阳侯的独子来建安了,气焰极盛,目中无人,前日,把冯尚书的儿子射伤了,那箭头偏上一点,冯柏命就没了。”
杨束叹气,对这个局面,似是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