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厨房温了鸡汤,我让墨梅端过来。”陆韫抬脚就要走,被杨束抱住。
“又不会让你做什么,搞得我跟大灰狼一样。”杨束轻咬陆韫白嫩的耳垂,压制笑意。
定国王府伙食好,新鲜瓜果又管够,陆韫的气色,远不是武威侯府能比。
抬眼间,就美的让人恍惚。
“真不会做什么?”陆韫瞧杨束。
“你夫君这般俊美,娘子难免情难自禁。”杨束笑的纯良。
陆韫捏他的鼻子,就知道是这般。
微垫脚,陆韫亲了上去。
“小姐,天凉。”
侍女帮冯清婉系上披风,建安的气候变化极大,一旦过了酷热,就直奔严寒。
看了眼尚书府的匾额,冯清婉上了马车。
满月楼,郭奕站在窗边,眸色幽深。
许久未暴露在众人视野中,冯清婉拢了拢披风,急步上楼。
“三皇子。”
进包间后,冯清婉朝里头坐着的人行礼。
“清婉,你我之间,怎就这般生疏了?”郭奕抬起眸,凝望冯清婉。
“父亲近期约见了许多官员。”冯清婉没回郭奕,自顾自说道。
“皇上正值壮年,耳目清明,还请三皇子劝劝父亲,别犯糊涂。”
“那步踏出去了,就真的没回头路。”
“便是胜了,也为后世唾骂。”冯清婉闭了闭眼,一脸的疲惫和无力。
郭奕眸子冷了几分,“你约本宫,就只是说这些?”
“本宫被刺客射伤,你就没有半句关切?”
冯清婉微抿唇,“我与三皇子,到底无婚约,还是不要越了男女的界限。”
“谋逆者不计其数,但成的又有几人,三皇子文武兼备,百官拥护,又得皇上喜爱,耐着些性子,定能得偿所愿。”
冯清婉屈了屈身,没再看郭奕,她转身离开。
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,冯清婉心里越发茫然,那个温润如玉的郭奕,真的存在过吗?
为什么她想不起来了。
他说他心悦她,可她被外界非议,声名狼藉时,郭奕没有为她辩解一句,就静静的看着,好像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