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之人,怎么配坐皇位。
“父皇,建安过于繁华,确不适合儿臣修心,但这一去,恐难回来,恳请父皇让儿臣多留一月,以尽尽孝道。”郭启一脸赤诚。
皇帝嘴巴张了张,轻轻叹息,“朕这些儿子里,你是最让人省心的。”
“不用管外面如何说,想留多久就留多久。”皇帝语气柔和。
郭启心里嗤笑,他的话,有几分能信?
他要真赖着,他亲爱的父皇就该让他知道什么是翻脸无情。
“一月已经足够,儿子不贪求,更不愿父皇因我为难。”郭启深深行了一礼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皇帝有些怅然,他宠了郭奕那么多年,却不想郭启才是那个贴心的。
摇了摇头,皇帝迈步离开。
出宫后,郭启摩挲腰间的短刀,眼底是冰冷的杀意。
当只剩他这一个儿子,面对图谋不轨的皇叔,父皇只能是帮他坐上那个位置。
……
“不做。”许月瑶拒绝。
杨束瞥她,“定国王府管你吃,管你喝,你竟这般冷情,连件衣裳都不肯给我做!”
“我等会就写信,给许靖州找点事,他妹妹让我不痛快,我就叫他不痛快。”
“你!”许月瑶气的胸口起伏。
“你就是个混蛋!”
“瞎说,我的品行,可是满府认证的。”
见许月瑶眼眶气红了,杨束拿出那件被撕成布条的衣裳,“真不是我刻意欺负你,昨儿忠国公发酒疯,你瞅给我撕的。”
“补是没法补了,但这衣裳是你给我做的,等离了建安,你大概不会再给我做了,也就是说,那几件衣裳,是我仅有的念想。”
“许月瑶,我心里难受。”
知道小姑娘吃软不吃硬,杨束偏过头,不让她瞧见自己的脆弱。
气氛僵持着,好半天,一道温婉悦耳的女声响起,“只一件了。”
杨束满脸惊喜,朝许月瑶扬起大大的笑,“答应了就不许反悔。”
看着杨束开心的模样,许月瑶有片刻的怔愣,反应过来,迅速低下眸,手心收紧,甩了甩头。
别受他蛊惑,杨束可是匹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