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杨束揉鼻子,大爷的,不会真感冒了吧?
想了想,杨束还是去找了孙大夫。
他皮糙肉厚,体魄健壮,但媳妇可都娇弱的很,尤其柳韵临盆在即。
要传染给她们,杨束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王上,不是风寒。”孙大夫诊了两次脉,肯定道。
“那我怎么打喷嚏?”杨束盯着他。
“可能是闻着什么香气太盛的东西。”
杨束当即否定。
“那可能是尘土太厚。”
“书房每日都有人打扫。”
孙大夫说一个,杨束否定一个,孙大夫最后让他整崩溃了,直接将人推了出去。
“不是,你还没说原因呢!”
杨束嚷嚷了声,见孙大夫不理他,杨束撇嘴,不情不愿的走了。
“王上,庞长传来急信。”牌九神情凝重,将漆筒给杨束。
杨束拧了拧眉,将漆筒打开,“他不是接到了崔听雨,难道又生了变故?”
倒出纸条,杨束将其展开。
牌九见杨束没说话,脑袋往他那凑了凑。
“什么!他把崔姑娘带回会宁县!”牌九惊出声,眸子瞧向杨束。
“王上,崔姑娘是自愿的?”
“你觉得呢?”杨束掀起眼皮。
“庞长胆肥了啊,这都敢自作主张了。”
“确实肥了。”杨束把漆筒给牌九。
“那这是罚,还是赏?”牌九问出声。
“这要赏了,都得上天,罚,狠狠的罚!”杨束瞟牌九。
牌九笑着点头,“明白,我到时跟王上一起骂,库房最近收了把短刃,庞长一准喜欢。”
“九总管是越发得我心了。”杨束拍牌九的肩,“要按一般的剧情,你下一步就该是膨胀,然后背地里……”
“王上。”牌九一脸警惕,“你说了不割我一刀的!”
杨束翻白眼,“什么跟什么,你小子别太敏感!”
“去去去,传信去!”
实在受不了牌九带着控诉的眼神,杨束挥手轰人。
抱手看着牌九远去的身影,杨束摸下巴,这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