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。
看鸽子飞远了,男子将屋里屋外的痕迹消除,换了住处。
短短半天,会宁县上到老人,下到孩童,都知道河西两岸要建桥。
不少人买了鞭炮,噼啪声直到夜幕笼罩大地才停止。
裘家,裘管面色冷沉,“我们前脚出秦王府,后脚河西两岸建桥的事就传遍会宁县,如今百姓都赞裘家宅心仁厚,杨束这是逼我们拿钱呢。”
“好个奸诈的小子!”裘管咬字。
“爷爷,可要暂离秦州?”裘川安看着裘管,询问道。
“事情已经沸腾了,这会走,裘家几辈积攒的名声,将毁于一旦。”
裘管重重放下茶杯,他竟让个小儿拿捏了!
“往外放话,裘家百年来,救济百姓,供养士子,并无多少钱财,但囊中虽艰难,仍愿倾尽所有。”
裘管靠着椅手,眼底讥诮,“要钱是吧?就给他一万两。”
“倒看看他怎么建起这座桥!”
裘川安点头,立马去办。
“王上,裘家、殷家行动了。”牌九贴在杨束耳边,将情况说了说。
杨束倒挂在树上,双手抱胸,听完牌九的话,身体前后荡了起来,“希望他们到时候不会抢着加钱。”
杨束没阻拦,由着事情不断发酵。
第三天,许靖州领着近千百姓挨家拜谢。
第一站是裘家。
“族长大义,秦州上下定感念您的恩德。”许靖州深深作揖,他身后的百姓不约而同的跪下,道谢声直冲云霄。
裘管挤出笑,许靖州搞出这么大的阵仗,一万两是不够了。
“爷爷?”
人走后,裘川安眼里带着请示。
近千百姓拜谢,若只一万两,裘家必要落个吝啬的名声。
“加九万。”裘管腮帮子绷的紧紧的,他心里不快,并不愿多给。
其余几家,也都暗地里骂杨束无耻,哪有这般逼人捐钱的!
“王上,裘家拿了十万两,其他人八万,殷家只五万。”牌九进书房,等杨束停下手上的动作,开口道。
“不错,加起来几十万了。”
杨束活动了下肩背,站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