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走,带你去蹭顿刺史家的饭。”
一直到杨束吃完了,和许月瑶聊完星星,聊月亮,许靖州才回来。
“王上,你怎么这么清闲?”许靖州扫视杨束,近几日,他几乎天天跑他家来,吃他的就算了,还带拿的!
“哪里清闲了,你问牌九,我每天是不是起的比鸡早,睡的比狗晚,来刺史府,那都是疯狂挤压的时间。”
“王上,臣很动容,但臣更关心您的身体,闲了还是多歇歇,臣府上没好东西。”许靖州幽幽道。
“瞧你,就爱跟我客气,刺史为了百姓,殆精竭力,不辞劳苦,我能不多慰问?”
杨束起身,目光深情的看着许靖州。
不远处,牌九默默移开眼,为了同许靖州亲近,王上是真豁的出去。
但肱骨之臣,也确实要这样对待,让他们的心贴近自己。
王上几乎全方面绝了许靖州其他心思。
就算哪天观念不合,看在多年情谊和许月瑶的面上,许靖州也会帮王上收拾烂摊子,全力支持他。
柱子不被挖,上头即便腐朽了,也不会轰的一下垮台。
“月瑶,时辰不早了,回屋睡吧。”许靖州对许月瑶道,当着她的面,实在不好呛杨束。
许月瑶看了眼两人,接触到杨束求救的眼神,她抿唇笑,款步走了。
君与臣,大哥不会失了分寸。
她站在中间,两人因顾及她,反而不好说话。
“亲妹子就是亲妹子,比不得啊。”杨束看着许月瑶离开的方向,感叹出声。
许靖州斜他,“九总管平日真是不容易。”
杨束挑眉,“何出此言?”
“每日需面对一个占了便宜,还说酸话的。”许靖州在石凳上坐下。
小厮端来温在锅中的饭菜,放上石桌,摆放好碗筷,他退了下去。
“这不是得意容易招人恨。”
杨束轻笑,将刚泡好的茶,给自己倒上,“几十万两可建不起连通河西两岸的大桥。”
许靖州扒着饭,“王上定是有完整的计划,后面想必是最重要的一步。”
“大舅兄懂我。”
杨束吹了吹茶水,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