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被赶,杨束才去了偏厅。
“少东家今儿怎的有空。”扬起和煦的笑,杨束在椅子上落座,端起茶杯,轻抿了口,就闲适的姿态看,完全不像做了坏事。
“我怎么有空,王上真不知?”郑斌眸子幽幽。
“可是酒坊出了岔子?”杨束神情严肃了一分。
“继续装。”郑斌斜睨杨束,“我对王上,不说掏心掏肺,但也担得起辛劳两字,你倒好,一门心思图谋我口袋的钱!”
“这肯定有误会。”杨束霍然起身,激动道:“我对少东家,主打一个真诚,怎么可能觊觎你的钱袋!”
“是吗?”郑斌似笑非笑,“善堂,薛义捐银五十万,王上,作为秦州最大的商贾,你觉得我拿多少合适?”
郑斌眼睛眯了起来,里头泛着幽光。
杨束轻咳了咳,声音低了低,“这也不是我强逼的啊。”
见杨束还敢狡辩,郑斌哼了哼,没扑上去咬一口,算她克制力好。
“就是金山,也经不起王上这么搬,许多作坊刚建起,还未盈利,郑家能动用的银两,不足一百万。”
“我拿七十万出来,最上头的,必须是我父亲的名字。”
“一定一定。”杨束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,连连保证。
送走郑斌,杨束抹了把额头,“牌九,她刚是不是想咬我?”
“王上,你没来前,我很担心杯子被郑少东家捏碎了。”牌九让杨束大胆点,郑斌就是想咬人。
杨束紧了紧衣裳,“太可怕了,本王待她不够好吗?”
“王上,这话不能在打雷天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去盯着点,送过来的银子,务必数清,每箱都要打开,别掺了石头。”杨束交代道。
牌九看了看他,“王上,用不着我,江大人一早就领着人过来了。”
杨束瞪大眼,“你怎么没提!”
拎起下摆,杨束就往外堂跑。
牌九跟着他,“不是多紧急的事,王上你也阻拦不了,与其一大早就心情不好,不如晚些知道,多开心会。”
杨束停住脚步,仰头叹息,牌九这话很扎心,但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