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残忍。
你的房里,随时可能闯进男人,只要客人提出来,哪怕那癖好,无法启齿,你也得满足。
些许的反抗,就是酷刑,不伤皮,但疼的你喊都喊不出来,昭词被针穿过手指,挨过大棒,曾在柴房躺了半月,差点就死在里面。
那时候,昭词明白了,一个人的好坏,不在言语多难听,笑容温和的,也可能是恶鬼。
“姐姐。”昭词试探的去抓柳韵的手。
但她还没碰上,就被杨宁抓住了。
昭词下意识握上,看着柳韵怀里的小人儿,她神情柔了柔,“小郡主跟姐姐真像。”
“姐姐在秦王府,开心吗?”
在昭词眼里,柳韵是无所不能的,天塌下来,她也能顶住。
可短短一年,她诞下孩子,以昭词对柳韵的了解,这绝不是她心甘情愿。
柳韵盈盈一笑,“宁儿的眉眼同她父亲极像,在我腹中的时候,就极好动,我和杨束没少猜测是男孩。”
柳韵声音轻柔,脸上是平和的笑意。
昭词怔愣住,她不聪明,但在倚红楼待了那么久,察言观色是会的,提起秦王,姐姐不仅没有排斥,反而愉悦。
这份愉悦,不是装的,是发自内心。
“姐姐……”昭词呓语。
“抱一下?宁儿瞧着很喜欢你。”
“我,我可以吗?”昭词顿时紧张起来,不住的看自己。
柳韵眸色暗了暗,声音柔了一分,“这样。”她教昭词手怎么托住。
“抱的极好。”柳韵退后一步,夸道。
昭词唇角控制不住的露出笑容,看着杨宁圆溜溜的眼睛,她心软的不行,最后直接落下泪。
“姐姐,你不在后,楼里的姑娘都被灌了绝子汤。”
屋里静了静。
“姐姐。”昭词哽咽,“我想待在你身边,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这一刻,昭词再无法忍住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,很快就湿了一张脸。
比起提心吊胆的自由,她更想跟着柳韵。
“哇……”
许是压抑的气氛,杨宁也感受到了,挥舞着手哭了起来。
柳韵把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