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无知小儿,也妄想与天争!”
陆韫抿了唇,看着管策,“老师,为何不能?”
“你信天命,旁人就不能不信?”
陆韫行了一礼,衣摆轻动,径直离开,她拜管策为师,不是有多么仰慕,而是为助益杨束。
她不允许任何人贬低他。
管策没明白,她是非杨束不可,不是非他不可。
若身边的人不是杨束,再高的位置,她也不稀罕。
管策傻了眼,活这么多年,他还没被弃如敝履过。
“王上,郑斌来了。”牌九进屋禀道。
杨束挑眉,“这可是稀客啊,郑家最近手头紧?”
“不紧,酒大卖,那银子都是一车车的运。”牌九凑近杨束,压着声道。
“快请,泡好茶。”杨束音上了个调。
“少东家这两日可是没睡好?看着有些憔悴啊,我前儿得了几盏燕窝,你带回去补补身体。”杨束满眼都是关切。
郑斌扫视他,“昨晚上撞了脏东西?”
“……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让旁人听见,还以为我平日多刻薄呢。”
郑斌端起茶水抿了口,神情肃了肃,“秦州气氛极好,民心凝聚,如今银钱充足,可以征兵了。”
杨束眼睛微张,难以置信的看着郑斌,“你是认真的?”
“我早知道,你心怀大义,不是那种为三瓜两枣掰扯的人。”
杨束抓着郑斌的手,那叫一个感动。
“王上不必有负担,账本我会记的清清楚楚。”
杨束松了手,“咱们这辈子,跟温情是无缘了。”
“牌九今儿不忙,我这就让他去搬。”
“快午时了,留下用饭,厨房炖了鹅,咱们喝一杯。”
“就我两。”杨束强调了一句,生怕郑斌又拉来一帮人蹭饭。
“来,干。”杨束跟郑斌碰杯。
酒入喉,郑斌眉心蹙了蹙,“咱们自己的酒?”
“不然呢?旁的酒能喝?纯泔水。”杨束晃着酒杯,细细品着,“放的还不够久,再有个半年,口感才好。”
“敞开了喝,在这里,你什么都不用顾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