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,押去朱门街行刑。”
“这、这么快?”方壮有些愣。
“不然呢,养着不费米啊?”
杨束打开水袋,饮了口酒,接着扔给方壮,“悠着点,要喝醉了,这个月的月钱就没了。”
方壮呲出大牙,抱着水袋跑开了。
杨束摇头,收了鱼竿,什么破河,居然没鱼!
晚间,许靖州往火堆里扔枯枝,“我不明白,杀了你能一了百了,为什么就喜欢朝我来?”
杨束扫视许靖州,“你看着就比我好杀。”
“曹家也是很重视你了,听说派了二十七个呢。”
许靖州翻了个白眼,“不拷问一下?”
“有什么好拷问的,会宁县可是我的地盘,我能让他们翻出浪来?”
“那点子事,早摸的透透的。”
“要不是为了揪出后头那条鱼,还能让他们发动今日的刺杀。”
“这些人,不光当我瞎,还当我是死的,我特么一个王啊,能不把控好自己的领地?”
“进了这,就由我说了算。”杨束把山鸡翻了个身。
“跟丰和府是一伙的?”
“还不能肯定,但马上就知道了。”杨束冲许靖州拋了个眼色。
“大舅兄,来,这个大鸡腿给你。”
“整点酒。”许靖州说道。
“酒?这可是军营,哪来的酒,大舅兄,你不能仗着身份,不顾军纪啊。”杨束满眼失望。
许靖州斜他,“方壮那眼睛都迷离了。”
“这犊子玩意!”杨束骂了句,取来水袋丢给许靖州。
“统共就带了两水袋,你悠着点,很贵的。”
酒坊杨束占大头,但郑斌给钱不给酒,想喝要掏银子买。
一坛一金,杨束心在滴血,奸商啊!
许靖州打开水袋,往嘴里倒了口,郑斌的酒大都卖向萧国、业国,许靖州俸禄虽不低,但让他花一金买酒,他是舍不得的。
一金啊,月瑶没日没夜绣一个月,也凑不上一金。
见许靖州越喝越大口,杨束不得不怀疑,这玩意大晚上过来,就是混酒喝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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