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徐徐挥了烛台,每一次计划都无比精密,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!
小小一个秦州,怎么就这么难拿下!
谢徐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,恨不得现在拿刀把杨束砍了。
“早知道这家伙这么难搞,在建安,就应该弄死他!”
“一个纨绔!”
“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纨绔!”
“啊!”
谢徐徐抽出剑,将桌案砍了个七零八碎。
一边砍,一边骂。
癫狂的姿态,吓的暗卫连连后退。
好半天,谢徐徐才稳住情绪,她扔了剑,朝暗卫走去。
“这双眼睛要还想留着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应该清楚?”
“滚!”
“是。”暗卫行了一礼,忙往外走。
“杨束,咱们走着瞧!”
…
裘川安一回到家,立马去找了裘嫣。
看到裘嫣的那一刻,裘川安就知道她失败了。
“大哥。”裘嫣眼泪往下掉,又哭又笑,“我将所有的尊严都抛了,他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?”
“我能给他的,难道不比陆韫和柳韵多吗?”
“连二皇子的女人,他都能接受,为什么就是不愿看看我!”
“我差在哪?”
“论才华、论样貌,我哪一个不是拔尖!”
“大哥,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啊!!!”
裘嫣歇斯底里的哭喊。
裘川安没说话,嫣儿没经历过挫折,有时候,难免天真,杨束好美色,但更好江山。
现阶段,他满怀壮志,怎么可能让世家分羹。
嫣儿想取悦杨束,就必须把自己低到尘埃,捧着他,让自己像猫儿狗儿一样,毫无威胁。
如此,她才有机会进秦王府。
等杨束拼取累了,享乐的时候,就是嫣儿的机会。
可惜,她没明白这个道理。
被外界用仰视的目光看了多年,她骨子里傲,脊背弯不下去。
等裘嫣发泄累了,裘川安把她扶起来。
“嫣儿,杨束那,你怕是没机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