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眼底深处有警惕。
“本王果然没看错人。”杨束拍了拍手,对谢元锦表示肯定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谢元锦一脸戒备。
杨束眼角抽了抽,这玩意咋比他还自信,就这副煤炭样,他瞎啊,能瞧上。
“吃住可习惯?”
被谢元锦提醒,杨束换上关切的表情。
“好的很,我劝你死心吧,测试前五,我一定会进去!”
“话别说太满。”杨束摸了摸马头,“怎么就想不开呢,伺候本王,不比这轻松?”
“呸!”谢元锦吐了口唾沫,牵着他的马,高傲的走了。
“啧,狂了啊。”杨束抱手,侧头看校尉,“下点真功夫,皮肉糙了,可以折腾了。”
“本王要的是能上战场的利刃。”
“越是好苗子,越要狠狠的磨。”
“是。”校尉应声。
“你二人也十分不错。”走之前,杨束朝章洪和薛坊道,“建功立业的机会很多,趁现在无战事,好好提升。”
“是,王上!”两人一脸激动,他们没拦下谢元锦,原以为王上不会把目光落在失败者身上,却不想王上关注了他们。
练,必须往死里练!
走了一圈,杨束回了府。
申时中,牌九急步进书房,“王上,人到了。”
“备马。”杨束搁下笔,对牌九道。
…
吕兴志很有分寸,没领着民兵直接堵门,而是在距城门三里外停下,只带了十个弟兄过去。
向守兵表明了身份,就到一旁等。
“吕大哥,会宁县果真不同。”一汉子看着高而坚固的城门发出感慨。
“秦王会不会瞧不上我们?”另一汉子看了看身上破旧的衣裳,担忧出声。
他这话一出,其余人都有些惴惴,小心的把磨到起毛的袖口藏起来。
“秦王爱民如子,放心吧。”吕兴志宽慰他们。
“听说秦王不满二十,他真能耐啊,把秦州治理的这么好。”汉子语气里全是敬佩。
“子不学,非所宜。幼不学,老何为……”一伙幼童在城门处嬉闹,清脆的声音远远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