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这会,怕是不能发泄。”牌九朝左前方指了指。
江山川一脸疲态,看到杨束,像乳燕回巢般冲过去。
“王上!”
“有话好说,我还没死呢。”杨束嫌弃的抽袖子,一把年纪的人了,居然夹着嗓子嚎!
“没钱了啊。”江山川呜咽。
“王上,听说和你吃顿饭,得二十万两?可是真的?”江山川眸子亮晶晶。
杨束翻白眼,“你当是个姑娘都拿的出来?”
江山川叹气,站直身,恢复正经,“最多撑半月,民工的工钱,不能拖欠。”
“版图扩张的太快,也太大,扯裤裆了。”
“王上,怕得募捐了。”
杨束抿了抿嘴角,急迫时募捐,势必要受人拿捏。
“再等等,秦王府的私库,还能撑撑。”
“不若停了学堂和河道?”江山川开口,这两样,太费银子了。
“这个时候停,只会让人看出我们的空虚,外头的局势,可还没稳,咬着牙也得撑下去。”
见杨束坚持,江山川没再说,将厚厚的册子给杨束,“王上闲了,记得打开看。”
里头是半月来的支出,一串串数目,大的惊人。
作为秦州的王,杨束必须知道每日花销有多大。
撑,可不是用嘴撑的。
若只秦州,怎么折腾都行,杨束赚的能顶上花的,但如今领土扩大了几倍,且都不是富庶之地,难啊。
江山川愁的嘴都起泡了,秦州凝聚了多少人心血,绝不能垮。
“二夫人。”牌九唤了声。
“去忙吧。”柳韵示意牌九退下。
杨束捏着册子,一脸沉色。
柳韵没说话,静静陪在他身边。
“今日怎么舍得出来。”杨束牵住柳韵的手。
“去了书房,密卫说你在这。”柳韵微抬头,看着亭台的檐角,“一下子扩大了近五倍的领土,银库的钱,想来很紧张。”
“嗯。”杨束点了点头,挤出抹笑,“府里怕是要缩减开支了。”
“说了带你吃香的喝辣的,谁知道会整成这样。”
“缩减而已,又不是挨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