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把汉子往外推,“要送不出去,你就别回来了。”
……
“娘,够了,儿子要背不动了。”
一小包碎银旁是大袋的腊肉,足有人高。
“这还能再放两块。”老妪碎碎念,扎好袋子,她拄着棍,拎着一包刚烙好的大饼跟在儿子身后。
……
“前两日买的,你看没开坛呢,给退退,退一半都成。”老翁搓着手,满脸局促,央求掌柜。
“你不是戒赌了?”掌柜拧眉。
“哪是赌,你没听那些先生说邑州等地困顿,需大量的粮食、钱财,库房的银子都花在修桥铺路、建学堂上,王上哪还拿的出,怕是愁着呢。”
“咱们得了好处,也该尽一点力。”老翁推了推酒,“这东西不喝又死不了,饿肚子才叫难受。”
掌柜取来碎银,“拿去,下次可不给退了。”
“诶,诶。”老翁连连应,抓着银子急慌慌往外走。
秦王府,守卫看着堆起来的袋子,眼珠子不会动了,这什么情况?
“九总管呢?”守卫压着声问。
“不知道,应快来了。”
“人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这还拦得住?”守卫朝人群指了指。
都排起队了,一眼望不到头啊!
牌九是跑到门口的,瞧见这场景,气都不会喘了。
“九总管,往后退退。”
守卫拉了拉牌九,刚东西倾倒,把一兄弟埋了,三个人拽才拽出来,裤子都没了。
说话的功夫,他们退到了大门处,外面完全没了站脚的地方,包裹堆成了蔓延的山峰。
“我的天啦!”
方壮探头,发出惊叫,“这山哪来的!”
“娘嘞,还会动!”一个小包裹滚到方壮脚边,吓的他跳起来。
“王上,不得了了!”方壮边喊边往书房跑。
被声响惊动的管策,出来查看情况。
大门已经关了,秦王卫搬来大柱顶着。
扫视了眼,管策翻上府墙。
“先生!”牌九瞥见管策,发出大喊,“快下来,危险!”
下一秒,管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