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厚的人或事,像被什么罩着,无法窥探到。”
“这个小娃娃,尤甚。”
“孩童啼哭,本是常事,但撞在一起,就难说了。”管策看了眼杨宁,语气沉凝。
柳韵差点没站住,祸事会波及宁儿?
“先生,我们该如何做?”柳韵急声道。
“多让人守着吧。”
“至于法事,没必要。”
管策说完就走了。
回到怡然居,他拿出古旧的铜钱,依次摆开,连续几次,他抬头看向东南方。
“王上。”
紫儿走进屋,“管先生让你去一趟。”
杨束握了握柳韵的手,宽慰她,“管策还说我没天命呢,不照样弄死了郭氏,当了皇帝。”
“在会宁县,谁能动得了宁儿?”
“爹爹说的对不对?”杨束牵了牵杨宁的手,让她回柳韵。
杨宁给杨束吐了个泡泡。
“你看,宁儿说对。”
若是旁的事,杨束这么哄,柳韵已经放松了下来,但事关杨宁,她不敢大意一点。
“先去怡然居吧。”
柳韵从杨束怀里抱过女儿。
杨束笑了笑,迈步往外走,一出去,他的脸比十二月的冰块还冷,陆韫、柳韵,这是要给他一网打尽啊!
边境并无敌军侵袭,什么人这么大的能量?
莫不是,要给他下陨石雨?
“讨人厌的家伙来了。”
杨束一进屋,管策就开口道。
“谁?”
杨束坐下,管策和他的交际圈不同,猜到死他都不知道哪个。
“冢齐。”
“跟我有关系?”
管策蹙眉,看着杨束,“冢这个姓,你没听过?”
“挺少见的。”
杨束很无奈,他又不是土生土长的人,每天的事情那么多,哪有闲工夫了解不相关的人。
要不是怕错过要紧的线索,杨束一准装高深莫测。
每回一谈人名三摇头,很损形象啊。
整的跟与世隔绝一样。
“冢齐是冢家最擅占卜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