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侍卫接过信,转身就走。
不多时,一匹马消失在夜色里。
最紧急的情况,信鸽和人同时动用,防止东西没送到。
……
悦客酒楼,包厢里,浓眉星目的公子哥提起酒壶给自己倒酒,地上,躺着个衣衫轻薄的姑娘。
从姿势看,不是自己睡着的。
会宁县不允许开青楼,但好色的人,何其多,为了揽客,不少酒楼明着卖菜,暗地里,整特殊服务。
“公子。”
包厢门从外面敲响。
“什么事?”
解子游声音里有一分不耐。
小厮推开门,轻步到解子游跟前,突然往地上一摔,弄出响声。
做完这些,他才朝解子游低声道:“会宁县的防守,较之前,更严密了。”
“这些小事,也扫我的兴致。”
“滚出去!”解子游怒道。
小厮忙求饶,爬出包厢。
人走后,解子游转动扳指,这是察觉了?
勾起抹笑,解子游笑的淡漠。
察觉了又怎么样,天星阁要做的事,还没有做不成的。
……
柳韵蓦地睁开眼。
“怎么了?可是做噩梦了?”杨束掖了掖柳韵身上的被子,低声问。
柳韵低头,看向怀里的杨宁,松了口气。
“宁儿没哭?”
“没,你看睡的多香。”杨束戳了下杨宁的小脸。
“有我在呢。”杨束朝柳韵笑,知道她现在精神紧绷,时刻在担心宁儿惊哭。
抚了抚女儿柔软的头发,柳韵看向杨束,“怎么没睡?”
“想些事,顺带镇镇宅。”
杨束凑过去,在柳韵额头上亲了下。
“说错了,是被你的美色烧的。”
“没个正经。”柳韵轻嗔杨束。
“睡吧。”杨束眸色温柔,没去挑逗柳韵。
她现在一心扑在宁儿身上,身子再敏感,也起不了那方面的兴趣。
杨束自己呢,就想杀人。
柳韵伸出手,将杨束的眼睛合上,“多少睡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