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,模样又好,娶了你,不管从哪方面,都是益处。”
“唯一要顾虑的,就是你家国情怀重,不会容许我吞并业国。”
“好在业帝给力,将你推向我这边。”
“只是,咱俩都不是单纯的人,虽在合作,但关系谈不上多稳固,各怀心思。”
“和亲,简单粗暴,效益最高。”
“为何不是秦王府?”崔听雨看着杨束,在他蒙圈的时候,问出了第二问:
“对业国,你可有怨恨?”
杨束眸子转了又转,都没搞清楚崔听雨第一句话的深意,只得一五一十的回:
“秦王府被火烧过,虽不是大面积,但也说明防守失败,被人攻了进去,在你这,我是要面子的。”
“其二,我已称帝,盯着我的人更多了,咱们还没到公开的时候。”
“第三嘛,悦来酒楼是郑家的产业,我有一股,你宰我那么狠,我不得捞点回来?”杨束咬牙切齿。
至今难忘百两银子的醋鱼。
“……”
“至于怨恨,我像是无差别报复的人?”杨束瞅崔听雨。
“考虑一下,咱俩和亲,当真是双赢。”
“你是优秀,但我也不差啊,你握着良心说,有遇到比我更有能力、更俊的?”
“我此番来,是与你商议合作的具体细节。”崔听雨换了话题。
“和亲啊。”杨束很自然的开口。
崔听雨视线落在碗筷上,尽量吐字清晰,“我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,我那会还没当上皇帝,得多大的脸,让嫡公主给我做妾。”
“不捆绑深一点,谁知道你会不会后悔,紧要关头弃了我。”
“这个风险太大了。”杨束瞟了眼崔听雨,一本正经的道。
“冶儿在你手里。”
“他长了腿,又听你的话,你开口,他一准跑,我哪能精力十二个时辰盯着他。”
“我也长了腿!”崔听雨咬字。
杨束扫视她,勾唇笑,“问题不大,我到时去哪都带着你。”
“杨束,我与业帝早没了父女之情。”
“什么?”杨束微愣